藍河閱讀
作者: AzadJuicy清就
更新: 2024-09-06
狀態: 完結
坡頂對麵住著一個活生生的藝術家。卷簾門楣上掛滿他畫的菠蘿蜜,寫實處有油畫的光影漸變,留白處又有水墨的格局,少不了題字和幾個印章。早上會戴著老花眼鏡在躺椅上看報,下午穿白色背心,藍布褲子,把電子琴架出來彈一段旋律,用的葫蘆絲音色,旋律古老而粘稠,每一個音都比一件實木傢俱更厚。以後有機會的話可以問問他能不能教我一點素描,黎亭晚看著關上的卷簾門想到。現在還早,鳥鳴聲清脆地回蕩在街道上,即使沒人也不顯得空曠。旁邊那棵樹的根部也長著葉子,彷彿插滿羽毛的印第安原住民。,實際上,要寫好南路宇宙,托爾斯泰的獨白型寫法當然是遠遠不夠的,那樣與封頂兩千字的學生習作沒有任何區別。該鬼地方每個個體的自我意識都難以壓縮。不得不承認,行文較早時,Azad的三種語言中,“角色的語言”尚不夠嘈雜,比如黎亭晚與其同輩的語言有些難以區分,仍能明顯看出作者腔調,雖然南路宇宙略有極權風味,一代人也不應顯得太過麵譜。另外,廣義上的南路宇宙理應包含其中個體的前世今生、橫向關係,如肥大的草履蟲拖動成千上萬的纖毛,這纖毛即每一個體的私人背景。南路宇宙的主要組成部分當然還是老湛,北方人、外國人(不多而已)、混血兒等便自動充當起少數族裔,當然沒有西方思想毒害的前提下沒多少人愛主動關心這一點,優績主義仍然是劃分階級的第一動力(這一點作者也許顯然不能切膚體會)。在“atomized”一詞用濫的我們的南路宇宙,仍然橫貫千絲萬縷的紅石蛛網,一牽則觸發喧嘩。Azad選擇關注自身命運,也不是沒有道理的,至於《藍河》中角色語言需不需要嘈雜,我後麵會說明。,“酒神之盾”來源於《詩學》中很古怪的一項修辭說明。說戰神之盾於戰神相當於酒神之杯於酒神,所以酒神之盾就指代酒杯。Azad很巧妙擎起現有的酒杯,斟高自己的釀造,有色透明的紅酒與玻璃杯一旦融合,光線會按照材質而調整折射,但品酒人不必水靈根也能輕鬆托起液體,還有辨認載體的必要麽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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